接挑破,不破不立,他洪承畴想以此立威,继而在兵部,在朝堂站稳脚跟,本官倒是觉得挺好的。”

“眼下真正让本官关心的,是从兵部开具的调令,你京营各部能否在北直隶各地,将那些贪赃枉法之辈给逮捕了!”

“这点你大可放心。”

熊廷弼收敛笑意,眼神坚毅的看向袁可立,“若是在数月前,就算是说破大天,本官也断然不会奉调令行事。”

“但眼下的京营已经不同了,或许那些新卒没有上过战场,叫他们去对付猖獗的建虏或许不成,不过去抓一批硕鼠败类,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!”

“更何况带队的那帮将校,皆是陛下从各处抽调的虎将悍将,别看他们先前的军职不是很高,但一个个那绝对没多说,本官是捡到宝了!!”

讲到这里的熊廷弼,眉宇间透着的兴奋不加遮掩。

原本按熊廷弼所想,哪怕是五军、神机、神枢三大营新旧更替,不过想要初步见到成效,这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很难办到的。

然而天子从各处抽调一批将校赴京,力排众议地明确以剿促变,甚至还命军备局全力保障京营军械更替,这一系列的安排部署下,让熊廷弼敏锐地看到京营的变化!

即便京营所辖多数将士都是新卒,可那又怎样呢?

谁家新卒练兵,一天管三顿饭可劲造,关键是隔上几日,还能吃上一顿肉,这样就算往死里去练,那也不会有人心生怨气。

毕竟这年头能吃饱饭,那绝对是一种奢望!

“听说这段时日,京营各部进行操练时,有火药伤人的情况?”听熊廷弼讲到这里,袁可立悬着的心算是落下,或许熊廷弼的性格不被人喜欢,但是熊廷弼的为人,袁可立还是清楚的。

那向来是一口吐沫一颗钉,不似其他人那样打嘴炮。

不过在想到这些事时,袁可立也想起另一件事,遂看向熊廷弼开口询问。

“是有。”

熊廷弼点头道:“伤的还不少,有千余众了吧,不过没有出现致残的,还好,当初京营整饬时,本官奉旨募集一批医匠,这些伤兵都得到救治了。”

“你不觉得这种方式太过激进了?”

袁可立皱眉道:“毕竟京营是拱卫京城京畿的,京营整饬淘汰大批旧卒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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